汤言有些好奇这个男生是谁，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他到晚训结束后回到宿舍，趁着几个室友还没回来的时候，汤言又缠着孔晟睿，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汤言在说，孔晟睿偶尔会应他一个嗯字。

“梁翊的官职是不是比你的大？”汤言问。

孔晟睿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

汤言：“你是不是比梁翊的小？”

他这话说的故意暧昧不明，就连孔晟睿这样的钢铁直男都听出来什么意思了。

“汤言，你怎么这么多话？”孔晟睿脱下了迷彩服，当着汤言的面换上了短体恤和宽松短裤，健硕的四肢在衣物的修饰下充满力量，汤言看得有些痴迷了。

“孔晟睿，你怎么这么无趣？”汤言说道。

孔晟睿和学生们总有一种距离感，也只有汤言这个脸皮厚的才会恬不知耻粘着他。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孔晟睿漫不经心地说着，把迷彩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枕边，“像梁翊那样和学生搞好关系，深入了解？”

后面四个字的意味过于明显，汤言很难不联想到他和梁翊的事情，但他觉得梁翊应该不会这么蠢，把这种事情讲出去。

“当然不是，我觉得……”汤言想了想，话锋一转指向孔晟睿，“起码应该知道有没有哪些学生对自己有意见啊什么的，或者有些不为人知的小想法……”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孔晟睿难得愿意多和汤言说两句话，汤言脑子一热，直接脱口而出，“我听说有个男生对着你的照片打飞机诶，你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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