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拓……你们在哪呢？。”汤言醉得手机都快拿不稳了，酒吧不算大，但身边全是躁动的人群和震耳的电子乐，汤言只不过上个厕所的时间，出来时就找不到周拓了。

这是一家距离学校不远的夜店，客人也大都是附近大学的学生，周拓不仅带了汤言一个人，还有许多陌生的朋友，汤言很少进行这种交际活动，于是便坐在角落里喝着闷酒，几杯下肚，已经开始浑身燥热难受了。

电话那边一片聒噪，周拓的声音被音乐压得几乎听不到。

喉咙里似乎烧了一团烈火，汤言看着镜子里脸颊绯红的自己，努力摇摇头，“周拓，我先回去了。”

挂了电话，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汤言冲向厕所隔间，拉开门不管有没有人便一吐为快。

“唔……哇……”汤言还是晚了一步，在接近马桶时突然没了气力，倒在马桶旁边，直接吐了出来。

然后他才意识到，马桶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的手不自知地握住了那男人的肉棒，口中吐出的脏东西全都倾在了男人裸露的大腿根上。

“嗯……不、不好意思……”汤言努力让眼睛聚焦看向男人，在看到男人深邃硬朗的五官之后，猛然想起来自己还握着一根炽热的东西，“你上厕所……怎么不关门？”

汤言默默移开手，鼻尖动了动，竟然觉得空气里有着一股奇怪的味道，熟悉却又说不上来。

男人用纸擦着大腿根上的脏东西，气息粗重，喉结上下涌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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