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花说：“王总，不用这么客气跟他说话，他没这资格，这就是个小白领，月收入最多五六千那种。”

李开明也赶紧迎过去，毕恭毕敬说：“王总，是啊不用跟他说话，直接赶走就行，这是我们家的穷亲戚，不成气候那种，还不识好歹呢。”

“我以前想帮他，都好心当做驴肝肺，也难怪我们全家现在这么生气，本想请他们在这吃饭，但既然遇到您们，这两个人自然得走。”

王总却像没听到他说话，只深深盯着秦凡身上的衣服，继续带着几分恭敬。

“秦先生，请问您这一身衣服……从哪来？”

秦凡微微一愣。

这衣服，可不就是沈雪舟让郭月贞买给他的嘛。

怎么这个王总问得这么津津有味？

李开明冲秦凡呵斥：“听到王总问话没有，你这衣服哪买的，赶紧说！不过，王总……”

他有些纳闷地看向大领导。

“这小子穿的衣服肯定是地摊货，虽然看起来挺光鲜，但都徒有其表，您问这个干嘛？”

郭海花嘎嘎直笑，笑得跟五百只鸭子似的。

“也许王总觉得这布料不错，拿回家做拖把挺好，像这种小吊丝身上穿的衣服，也就只配让王总这种大人物拿来做拖把。”

“闭嘴！”王总突然呵斥：“我不想听你们扯淡，我就想问问秦先生，这衣服哪来的？”

他好像有些激动，想伸手去摸秦凡身上的布料，但又觉得唐突，把手收了回来。

其他几个人也凑过去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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