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血粉丝汤

-----正文-----

离开公司时，章伯免坐进后座，打开手机里的软件，看清里面的红点坐标后，交代了司机位置。

虽然前几天又被handler打了，如果他真要计较的话，二次动手的他就不是那么容易出来了，章伯免觉得自己是个大度的人，决定放他一马。

在搏击俱乐部下车后，章伯免还是穿着他那亘古不变的西装三件套进去了。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荷尔蒙铺面而来，气氛相当热火朝天，章伯免径直走向散打区，看到程拟脖子上挂着毛巾，正坐在旁边休息，寸头上湿淋淋的汗水，肌肉勃发，整个人野性十足。

章伯免停在程拟面前，垂眼看他：“程拟，练习散打十三年，退役后在做散打教练。”

程拟抬起头来，眯起眼睛看他：“你调查我？”

章伯免突然弯下腰伸手在他胸肌上捏了捏，点了点头道：“消息属实。”

“那个人叫严铎，是个职业画家，圈内叫他老鬼。”

程拟听闻，瞳孔猛地一缩：“你什么意思？”

“他以后不能再画涂鸦了。”章伯免平静道。

程拟站起身来，依然矮了章伯免一点，但身上的骇人气势足以弥补。

“你把他怎么了？”

章伯免上前一步，几乎和他鼻尖对着鼻尖，眼睛里是漠然：“他不配。”

“他们都不配。”

“你曾经配。但现在……”

章伯免沉思了一会，继续道：“玉龙大厦底下那个，你把线稿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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