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正文-----

程拟一脚踢向他的腹部，把他踹得像垃圾一样移出了二米远。

“行，我会注意避开的。”

章伯免弓在地上，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声音平静道：“这栋烂尾楼本来不是我的。”

程拟迈步走到他身边蹲下，扯住他的头发抬起头，看着章伯免脸上隐忍的痛楚，第一次从动手中获得微妙的快感。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任何一面墙都可能变成我的，你只能按我想的来。”

章伯免裂开嘴露出这些天第一个笑容，满嘴的鲜血，牙齿都被染红。

“如果你听话，我不但能让你的涂鸦合法长期保存，我还要给你一笔钱，你的街头涂鸦会变成墙画。”

“如果你不听，那么我有权处理我的所有物。”

程拟捏紧拳头，对这种用资本来欺压人的手段嗤之以鼻，但又没有办法。

“就算我按你说的来，那其他画涂鸦的呢？”

章伯免露出一个不屑的眼神：“他们？当然是别画了。”

程拟暴怒，青筋凸起，预感自己再动手恐怕没了分寸，只能转身朝外走去冷静。

章伯免对着他背影说道：“或者你给我操。”

程拟沉默着转身回来，一言不发给了他两拳才走了。

“我给你时间考虑。”

距离那天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圈里已经基本没有产出了，程拟无聊地在城郊盘山公路上一个人飙车。

没想到突然下起了暴雨，视野模糊，这种天气不可能顶着大雨开下山，附近也没有避雨的地方，他把摩托车停在了路边，自己找了块石头坐着。天气尚且不冷，但淋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在雨水的冲刷下带走了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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