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兔头

-----正文-----

程拟以为章伯免不会善罢甘休，结果他意外的安分。两人相安无事的过了一晚，早晨起来时，程拟发现章伯免缩在他床边的地毯上。

他伸脚下去把章伯免踹翻过来：“干嘛呢你这是？”

章伯免被他转了过来，眼睛还是睁着的，里面布满了血丝，明显一夜没睡。

程拟暗想：不就上个床，至于嘛。也没管他，自个下床穿上衣服，昨天换下的衣服就整齐地放床边，柔软干燥，明显洗过，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乱七八糟的工装衬衫为什么也要熨。他随便套上就要往外走，腿上一重。回头看章伯免抱住了他小腿，抬头可怜巴巴的看他，如果不是那张凶狠的脸和眼里的血丝，或许程拟还会心软一下。

不过他也没直接走，抬腿把章伯免踹开后，蹲下身来问他：“昨天那场算吗？”

章伯免又是那副听不懂人话的样子，眼神散乱地瘫坐在地上。程拟拍了拍他脸，发现还是没回神后，懒得和他浪费时间，径直走了。

过了一会，除了章伯免外没有其他人的卧室传来一个女声：“小免，还要妈妈等你吗？”

章伯免猛地打了个颤，从地上站起来，去衣帽间拿上一套银灰色的西装，配好马甲和领带，又拿上相应序号的袖口、手表和手帕。

那个女声又想起：“不要带黑色的袖扣，妈妈说过，银色配黑色不好看。”

章伯免机械地拆下袖口，又费了半天和另一幅袖口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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