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可以了！

-----正文-----

程拟一脚踏在他脸上，章伯免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眼神清醒，眼白上还是布满了血丝，明显没睡。

程拟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神情疑惑中满是冷漠的底色：“为什么非要跟着我？”

章伯免任他踩着自己的脸，沉默了一会道：“喜欢。”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程拟点了点头，收回脚，弯下腰扯住章伯免的头发，来回端详了片刻，不得不说，这张脸真的很对他胃口，尤其是此刻被他扯着头发痛得微微皱眉的样子，就是这性格实在麻烦，但甩开他也很麻烦。

程拟衡量了一会，觉得自己可以试试。虽然已经不指望这人能听话，他还是盯着他眼睛，说了一句：“我可以和你试试，但你要听话。”

程拟眉毛浓密眼珠很亮，双眼皮还有卧蚕，明明是很亲和的长相，但看人的眼神有份量一般，沉甸甸的，让人能轻而易举察觉到他话语的不容拒绝。

章伯免没感到压迫，他只听出了程拟要和他试试，猛地抬头观察程拟的表情，片刻后好似终于确认了，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牵起嘴角似乎想露出一个笑容，但和他以往每一个不知真假的笑一样，僵硬又狰狞。

程拟没被他这副可怜又乖巧的样子迷惑，拍了拍他脑袋道：“行了，让开。”

今天正好休息，让程拟有时间来了解章伯免。说起来俩人也纠缠了几个月，但程拟之前对章伯免那扭曲又复杂的内心一直没什么兴趣，最多馋一馋他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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