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奶咖

-----正文-----

程拟眼神又冷又沉，脚下慢慢地施力，踩得章伯免脸贴在地面上，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艰难的小口呼吸，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发出要断的声响。

程拟还在不紧不慢地说：“这就是你说的听话？”

章伯免这会想回答也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两边的颧骨痛得像是碎了一般，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把地板涂抹得好像犯罪现场。

程拟也不在乎他的回答，抬起腿让他松口气。

“我看你是缺顿打。”

他走到房间的角落，打开放置在那的黑色皮箱，从里面掏出一支不到小指细的教棍，用酒精消了毒后，回来蹲下身解开章伯免的颈环。

“跪好。”

章伯免听到指令，挣扎了两下，因为头晕和缺氧，没能顺利地起身。

程拟看得出来他的状况，故意不想等他缓过来，抬手拿教棍甩向他后背，这一下他拿捏着力道，教棍甩下来带着呼呼地风声，落在人体上，轻易地划破了章伯免的衬衫，在他后背留一下一道红肿的伤痕：“我叫你跪好。”

章伯免痛得哀叫了一声，大口粗喘着跪好，后背对着程拟，双膝与肩同宽，支起上身，双手收在身前。他虽然瘦削，但骨架基础在那，肩膀宽阔，腰又收得很窄，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倒三角，这个姿势显得臀部格外挺翘，因为疼痛和眩晕，此刻正低垂着头，露出白皙纤细的后颈上，椎骨似乎要突破颈部薄薄的皮肤。这几个月章伯免头发长了不少，也不知道这小子发什么疯突然想留长发，所幸他虽然五官都长得锋利攻击性十足，但脸部轮廓柔和皮肤也白，看着不奇怪，只是配合着他时不时疯癫的眼神，更像个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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