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到酒店的时候已是凌晨，小蝶把我带到房间，我看到他散落了一地的衣服、酒、和塞满了烟头的烟灰缸。

…他看上去状态还是不好。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小蝶看了我一眼，自顾自地走上前去、把那些衣服收拾起来，一边跟我说：“这还需要学吗？”

我道：“你以前是不会抽烟的。”

“你把我当小孩子当太久了，查尔斯。”

他在把衣服堆到一起后，回过头来、伸出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往他怀里带。对方的力气已经跟我大差不差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手臂上凸起的青筋。

房间内并没有开灯、唯一的可见光源就是落地窗外华灯初上的景色。小蝶背对着光、仰起头看我，一呼一吸都放慢了。

他身上缠绕着淡淡的烟草味、不太好闻，像是卷进我的鼻子里了。

“你想干什么？”

“我们好久没见。”小蝶的声音很轻。

“嗯，”我看他的脸时脑海总会短路，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很想你。”

小蝶把头埋在我的脖颈，细碎的发丝落在我的身上、有点痒痒的：“…我也是、很想你。很想很想。”

在这种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胸腔里的极速跳动、或许这听上去很幼稚，但只有此刻我才感觉我真正的活着。

我还没享受几秒这缱绻缠绵的氛围，小蝶就突然抬起头吻上了我，一切都那么突如其来、我根本没有时间防备。

他的吻很猛烈、像骤雨倾盆，舌尖长驱直入就探进了我的口腔，似乎要把里面每一处空气都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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