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默不作声的退后一步，江屿白的手尴尬的悬在空中，他神色难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朝雨，我不会缠着你的，你就当包了个鸭子，试试吧。”

他把自尊都踩在地上了，朝雨还是无动于衷，江屿白不敢再求，见不到她的那两周早就把他磨平了他的棱角。

他忍着思念，像打磨器具一样说服自己，不能嫉妒，不能违逆，所有的占有欲和不甘都被他压在心底，只剩下沾着血泪的任她揉搓的唯命是从。

江屿白红着眼帮她擦去鞋上的颜料，过度下弯的身体压迫到浑圆的腹部，江屿白忍着尿意擦完鞋，才小心翼翼地起身。

地上之人不着寸缕，鼓起的小腹格外明显，朝雨被勾起了兴致，故作平静的开口：“没擦干净。”

“对不起...我再给你擦擦。”江屿白毫不知情，忍着难受再次伏低身子。

朝雨却故意退了一步，说道：“用舌头舔干净。”

他紧咬牙关，几乎忍不住喉间的哽咽，半落的黑发遮住了他的表情，两侧绞的泛白的骨节却暴露了他。

朝雨安静的等待，她知道江屿白会屈服的，两人再次见面后对方的表现太明显，就像是投身烈火的飞蛾，不管过程多么痛苦，他都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她猜对了。

江屿白又往前膝行一步，缓缓弯下腰来，小腹的憋胀感越来越明显，他却无暇顾及，颤抖着舔上光洁的鞋面。

咸瑟的泪水混着皮革的味道，屈辱的气息充满整个口腔，他无法欺骗自己从中获得快感，只能尽量防放空大脑，强迫自己执行她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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