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陈徴泡在会所里。
身边莺莺燕燕的人,男的女的,各种类型的,招了个遍,就是“没有满意的”,要不是高昂的过夜钱照给,会所的经理都快以为陈总家道中落过来蹭房间的。
不然,就是不举。
那么多漂亮可人,愣是一个也近不了陈徴的身,再怎么要求高,禁欲的人也熬不住吧?
陈徴坐在沙发上,对面一个没穿内裤光着屁股的小男生,已经扩张好的屁股湿淋淋待肏,但是老板说咱们来喝茶聊天。
男生长得漂亮,会看眼色会勾人,就是没什么文化,不知道聊些什么,只能聊起自己家乡的木偶戏,自己祖母那一代就开始做木偶,家里也有操偶师,后来偶戏越来越边缘化,加上自己眼高手低混到现在这幅样子——总之是自己熟悉的领域。
陈徴听着男孩子絮絮叨叨,脑子里突然有些明白了。
做一个只需要言听计从的木偶,而顾屿就是他的操偶师,别说是触碰,光是闻到气息就可以让他情难自却,无言睥睨就可以让他颅内高潮。
从见面的第一刻,他就想做他的提线木偶。
他起初不清楚自己在向什么俯首下跪,是爱,是欲,总之都是顾屿。
后来,夺取掌控权,是为了能献上支配权,而伤害,是为了让他有痛快报复凌辱他甚至杀了他的理由。陈徴一直在渴求,支配,折磨,摧毁也是一种安抚;流血,流泪,最后射精;难过,痛苦,最终抵达亢奋。从始至终,亦赏亦罚,亦爱亦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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