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人渐渐散去，赵晟也想走却被褚霁握住手腕：“今天晚上跟我走。”

赵晟愣在原地，有些结巴地说道：“你……你没说晚上也要跟你走。”

褚霁另一只手勾起赵晟的下巴，动作轻佻，眼神也轻佻：“赵晟，我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50w就摸两下腿和腰，外加接个吻？那我干脆把公司都捐出去好了。潜规则，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潜规则啊？”

其他人都已经识趣地离开了，偌大的包厢只剩下褚霁和赵晟两个人，静谧的环境里，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格外清晰。

赵晟手握成拳，想到病房里面的外婆，良久还是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褚霁啧了一声：“别人都是恭恭敬敬地喊我褚总，就你和我说话你你你的。”

“褚总……”

“得了得了，跟我走。”褚霁摆了摆手，起身往外面走去，赵晟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褚霁身后，心底的暴戾情绪快把他逼疯了，为了钱，他也要走上那条他再厌恶不过的路了吗？放弃尊严，成为别人的玩物。赵晟望着褚霁的背影，眸色越来越深。

褚霁没有带赵晟去到酒店，而是去往他的一处房产，一栋不算太大的独立别墅，褚霁很少来这里住，但定期会有人来打扫，所以也算得上干净。

“过来。”褚霁靠在沙发上，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示意赵晟坐过去。

赵晟的衣服上还留着红酒的痕迹，头发也有些凌乱，闻言慢慢地走到褚霁身旁的沙发上坐下，与褚霁还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不料却被褚霁一把揽了过去：“跟我回家了还用得着坐那么远？我要干什么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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