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喝了一口还是温热的红茶。

眼神若有所思，被迫打了一架，这多少有点不爽。

虽然没有真正出力。

但还是下意识地查看这一切的来源，因果，交织，命运长河虚拟具现。凯尔在自己的客厅里具现了一条虚拟的命运长河。

运用关于一些关于命运长河的概念，和对于因果层面的理解，和一个足够高位的阶位。

最重要的一点，这里是凯尔的主位面，而且是凯尔是这个位面最高阶的生物，自然会带有权柄。

即使比不了洪荒中身合天道的鸿钧那样的权柄。与六圣倒是差差不多。

于是此刻，凯尔身旁的一切否淡去，周围璀璨星河，一条望不到边际虚拟的河流冲刷着一切，命运，时空，因果的气息在周围弥漫。

凡是传奇以下的位阶进入，虽然只是一条虚拟的命运长河，但也足够抹去他所有的痕迹，让他身份的概念都在命运中自然消失，被冲刷干净。

而如果是真正贯穿诸界虚海，连混沌海都能贯穿的命运长河，凯尔怀疑即使自己做好万全的准备，最好的下场也是变成一个白痴。

直视不可知的命运。

混沌海中的世界有亿亿兆不止，即使是七阶以上阶位的生物，在这个足够大的基础下，未必会比星空中的星星少。

虚拟的命运长河迅速地冲刷，璀璨若星辰的存在在长河中随波逐流。

凯尔在这个虚拟的命运长河的河床上漫步，直到一刻，目光定在了一粒毫不起眼的沙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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