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哭?”

他像是对待一只家养猫，把林尧捞进怀里摸了好一会儿，屋里开着冷气，但林尧身上还是出了汗，之前被糟蹋成那样也没洗，现在更难受了。

林尧没准备告诉他关于梦的任何事，用胳膊肘抵他，问:“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走?”

“没这个打算。”变态拉过他软绵绵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几下，“你就跟我待在这，等警察找到你，或者永远找不到你，让你的失踪被列为长鸣市奇案之一。”

他说话的语气似乎在开玩笑，但林尧知道他既然敢绑就是做好了万全准备，有彻底藏住人的底气，现在的局势对林尧而言很不利，这种时候和变态起冲突并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于是在变态以为林尧还会再次骂他时，林尧的情绪并没有什么大的起伏，依然窝在他怀里，乖乖任他把玩，他知道该怎么做能从疯子这里讨到一些好处。

“如果我听话，之后可以不开直播吗？”

“你会听话?”

林尧抬起脸，仰头看着变态，脖子上的痕迹还在，甚至比几小时前刚被吸完时颜色更深了，绑着手腕的布条变态还没给他解开，完全一副被凌虐过的可怜模样。

“我会。”

“那你要怎么证明你说的话?”变态用指腹不轻不重地压着林尧的嘴角，林尧顺从地把手指含进嘴里，拿舌尖讨好他。

“从哪学的这些，”变态假装不经意地问，在他嘴里勾绕着软舌，“还是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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