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文文挨着大门，似乎对说话人的声音很熟悉，“爸爸，朋友……”在袁哲的悉心教导下，文文开始回忆起简单的词汇来。他两手小心翼翼地握在胸前，看着平安，担惊受怕的模样。

“你认识外面的人啊。”看起来还格外熟悉，联想到他爸爸刚死去，这个男人就出现在从没有人的周边……平安又透过猫眼说话：“你是不是给那俩父子拍过照？”“嗯，对。”男人微笑着。

……

果然。

“我问你，距今大概三年前，他爸穿了一件什么颜色的衣服在哪里抱着他孩子拍照的！”

“……”男人仔细回想，但还好，和那家伙共事的时间还挺快乐，是他为数不多回想起来不会痛苦的回忆，也就记得很清楚。“三月份吧，穿了件绿色的，他很喜欢绿色，公园是吧，当时我们俩光清理公园的鬼就清理了一上午，只为了拍照片……哈哈哈。”想起来都是笑容：“那家伙一向艺高人胆大，不然也不会想出用自己压制一千多平面积鬼的数量这种疯狂的计谋了。”

还真是熟悉。

平安开了门。文文就缩在他身后，看见这男人，勉强地笑了笑。“嘶。”虽说早有预料，但确定了那家伙儿子真的变成鬼后，男子只有震惊，和莫名的失落后悔。他蹲下来，对着文文：“抱歉，我来晚了。”

“……”文文摇摇头，想说什么，又不会，就和站在一边的袁哲嘀咕。袁哲在转述：“他说不怪你，爸爸也从没怪过你，因为他觉得你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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