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刺激地心脏怦怦乱跳，恼火地将裙摆遮住他的头大力揉搓了几下才掀开，“吓我一跳！”

黎炘冷冷地扫了齐成哲一眼，末了还看了眼他裤子拉链处突出的肉体，那浅蓝色的裤缝处，晕开的水迹上，重叠的新增水痕遮盖住了先前舔出的痕迹。

直到他大步转身将赵禾带回了正路，齐成哲刚那种被人拿枪指着的惊悚感才渐渐消失，越恐慌下体弹跳地越厉害。

黎炘的头发被她揉的一团乱，炸毛似的鸡窝顶在脑门上，他的声音很冷，像是从冰箱里刚拿出的凉水，冻得人一阵瑟缩。

“他超过十个人了？”

“啊？”赵禾一时没反应过来，半晌才想起刚刚两个人定下的游戏规则，顿时笑了出来，“黎妈妈，你吃醋了？”

吃醋了吗？

黎炘不知道吃醋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刚刚回头发现她不在时，心里很慌。比起被她拒绝，比起看着她离开，那刻的恐慌无法比拟，像是心被人狠狠剜了一块，伤口过于庞大，以至于无法自愈。

当他像个无头苍蝇到处乱找的时候，看到她蹲在齐成哲身前的那瞬间，伤口再次被撕裂，整个心都好像碎的没办法黏合，如同被打碎的镜面，每一块破碎的镜片上，都有一个不完整的他。

是一个无论怎么拼凑，都不会完整的他。

那就是心痛吧？

他很想冲上去给那个男人一拳，可他清楚地知道，不是那个男人的问题，是这个女人的，是这个他一忍再忍的女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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