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话、二次交易

阿日斯兰追到江边。

本来有一肚子怨气，可看到眼前一幕，阿日斯兰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眼前，白光乍现，程泽以砂画阵，正在与一个丑陋的生物周旋。

他在……超度？

此刻的程泽判若两人，干净的眉目清冷如月，咒法略显生涩，但行炁流畅，天资过人。阿日斯兰有一刹那竟然误以为是吉祥天女下凡了。

程泽完成超度，而白色灵光却不减反增，照亮了大片暗夜。程泽知道这是《云梦手书》里说的反噬，眼看就要驾驭不住。

阿日斯兰：“巴图。去。”

阿日斯兰打了个响指，空气撕裂，一只大黑狗落于尘间，大黑狗冲上去，护住了程泽不被白色灵光反噬。

程泽见到大狗很诧异，但他没有力气再思虑其他，程泽用最后一点力气送章健走上黄泉路，体力不支地摔倒下去。大黑狗也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程泽咳嗽了几下，勉强站起来。程泽发现自己看不清东西，他的视力受损了，只能模糊感受对面有一个高大身影朝自己走来。

阿日斯兰：“萨日朗。”

程泽听到是阿日斯兰的声音，稍稍松了口气。阿日斯兰也发现程泽的视力有问题，于是走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阿日斯兰：“眼睛怎么了？”

程泽不知道怎么说，但觉得眼睛应该不是瞎了，只是受了反噬暂时失明，正在一点点恢复。

阿日斯兰：“你找那个小鸭子是为了超度这个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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