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明子煜在他面前表现完美到如同假人，封严想他或许可以和明子煜成为朋友，但是、也仅仅只是朋友。

明子煜渐渐有些焦急，他对封严态度的改变是非常敏锐的，明明一开始见面封严已经表现出对他的脸的喜爱，他为了今天一直没有断过保养，务必在约会时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封严的面前。

是因为食物吗？

明子煜的视线落到封严的餐盘中，能看出食物是封严喜欢的，没有剩下。

那么是因为酒水？

明子煜看向摆放在餐桌上的红酒，是他特意从庄园提出来的，确保了万无一失，他刚才也尝过，味道上浓郁醇香，封严喝的时候也是赞不绝口。

为什么封严看着并不热络呢？

明子煜放在餐桌下的手指扣在一起，因为紧张他甚至出了一层薄汗。

在这个依靠气味决定分化性别的世界，气味能够代表的东西太多了，封严也是嗅到了明子煜的气味，其中充斥着紧张甚至还有慌张，才突然放下了手里的餐具。

明子煜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询问自己还想吃点儿什么的时候，眼神中透露出的一丝不安。

封严紧绷的唇角放松下来，这个时候明子煜身上那层壳总算碎了，他见到了那个藏在里面，希望可以与他进一步接触的真实的明子煜，而不是一个完美的假人。

“你知道你在紧张吗？”

明子煜沉默了一会儿，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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