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永恒

-----正文-----

我给学校请了假申请外出。

入睡前江煦穿着酒店的睡袍要靠过来，他的腰带系得很松，人一动就能看到光溜溜的腿以及若隐若现的内裤。

我有些不自然地推开他一点让他别靠太近，“睡觉就不要乱动。”

江煦的脸贴着我的手乖乖点头，只是眼里一直带着我不明所以的闪闪光芒。

熄了灯，我俩都没说话，各自躺着。江煦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点点地又挪过来靠近我。

挪完大概有半尺距离他停下了动作。

此后的时间，黑夜便进入沉默。

我侧着身子，背对着江煦。我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他与我还是靠得很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体温。

我想着就这样睡着也无所谓，我也没有再推开他的理由……直到我听见背后的轻喘和衣料摩擦的声音，我才彻底困意全无。

江煦没有一点儿要抑制的感觉。黑暗里各种感官被无限放大，我耳朵敏锐地听到他的一阵一阵的喘息，甚至还听到手部窸窸窣窣的动作。

起伏，滑动。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轻轻呢喃了一句，“哥……”

尾音还带上了一丝不明的颤音。

江煦是故意的……

江煦绝对是故意的。

那点困意消失后，我脑子无比清晰地运转着。这么短时间他明明知道我根本还没入睡，却在我背后不加克制地自慰。

他想让我听到，他想让我知道他对着我自慰。

就像为了印证我的想法，江煦的手不加掩饰地神过来从我的衣服下摆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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