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季做了个梦，他梦到他这辈子没有遇到宫羽帆，他平缓宁静地过完一生。

除了亲人外，直到死，他的心都没能和这个世界产生更多联系。

方季从睡梦中惊醒，眼前模糊，脸颊湿润。

宫羽帆不在身边，方季从床上爬起来急切地想找宫羽帆。

此时宫羽帆正在书房和公司投资总监通话，方季推门进来，不由分说地就爬到宫羽帆身上，解他的裤子。

方季很少在宫羽帆工作的时候打扰他，宫羽帆短暂移开电话，轻轻捏了捏方季的耳朵：“别闹。”

方季没有理会他，他已经放出宫羽帆的阴茎，用手在上面揉弄至硬挺，对着自己的穴口就要往下坐。

宫羽帆没有制止他，他抑制着声音继续应付着电话那头的人，一只手放在方季背上安抚他，他感觉到方季的反常。

“…嗯嗯…啊呜呜…”方季这次动作流畅，一点不耽搁地握着阴茎往下坐，很快几乎全部咽下去，把自己疼出了哭腔。

他跨坐在宫羽帆身上，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颈窝短暂消停了。

宫羽帆边抚摸他的后背边保持平稳的呼吸继续跟电话里的人商讨。

过了一会儿，公事仓促谈完，宫羽帆挂了电话。

他放下电话，两只手一起抱住方季。

“怎么了？”他在方季耳侧轻声问他。

“我做噩梦了。”方季抬起头，面向宫羽帆，表情还很脆弱，脸上泪痕未干。

“梦见什么了？”宫羽帆抬手抹掉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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