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苏的身体想要前进一步，心却又瑟缩着想跑，他成了皱巴巴的一团纠结，等着以珩伸手解开他，但等了很久，都没等来拥抱。

巨大的失落让他变得不安，顾苏抬起头，这次不再避讳自己的眼泪了。

他不知道言以珩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好像快要失去这个人一样。

“以珩…”顾苏连手都在抖，罕见的快要控制不住情绪，“不选不行吗？”

听完他的话，言以珩忍不住笑，“别误会，我可不是在逼你选我，正相反，你别选我。”

这下顾苏更糊涂了，但他的身体先行一步，一把搂住了言以珩。

“听我说完。”言以珩推开他，走到一旁拉开窗户点了根烟，“我换了手机，你知道吗？”

顾苏揉干眼泪，忍不往前靠进对方，“号码吗？”

“不是，号码没变，手机。”

“为什么？”

“原来那个弄丢了。”

“所以？”顾苏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

言以珩闭上双眼，长叹着吐出烟雾，夹烟的手撑着额头，陈述自己不愿意相信的事实：“视频。”

“…什么？”顾苏恍惚了几秒，很快意识到是什么视频，“你没，锁起来吗？”

一长串沉默后，言以珩低着头：“没有。”

男人的五官在烟雾缭绕下变得模糊，看上去那么远又那么近，顾苏忍不住又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看清。

见他过来，言以珩按灭了烟。

顾苏问：“所以是被人捡到了，所以视频流出去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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