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正搂着两个男生喝酒，见他进来漫不经心地抬头问：

“饿啦？”

齐牧摇了摇头，走到沈屿对面，注视着他的眼睛对他说：“沈少爷，这个卡里有三十万。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但我会努力还您的。”

沈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将背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随意地问：

“你哪来的钱？”

“沈少爷，我知道您根本不缺保姆，收留我在这只是因为您的好心。”齐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婉转的向沈屿解释：“沈少爷，我真的很感谢您。”

“我问你哪来的钱！说话！”沈屿的语气突然冷厉起来。

“我…”齐牧看了看沈屿的脸，又低下了头：“有个人想要包养我，所以给了我钱。”

“你同意了？”沈屿的语气平静的听不出任何波澜。

听到沈屿语气暂缓，齐牧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沈少爷，您也知道我没钱没身份身体也残疾不好找工作。想要来钱快，我只有这一条路了。” 齐牧的声音带着丝丝苦楚。

沈屿只是盯着他，没有应答。沉默良久，冷不丁问出一句话：

“那你怎么不卖给我啊？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也没想着让我操一操。”

“我不干净了。”

“……”

沈屿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刚才说什么？”

没有声音。沈屿也没再继续开口，只是静坐着等待他的回答。

许久之后。

“沈少爷，我不干净了。您不会喜欢…上我的。”齐牧苦涩的回答，抬头看向沈屿的眼睛里突然充满了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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