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后，章忱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依然跪着的顾决明，从怀里掏出块手帕，递给他。

“还是这个角度看你顺眼”

顾决明没理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跪坐下来，拿过手帕擦了擦脸上的血。

“非要这么做吗？明知道这样”

顾决明抬头，冷眼看着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你一惯的作风吗？”

“结果未出，你怎么知道是不可为”章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什么结果，你我心知肚明”

章忱蹲下来，拽着他的西装领带，压着声音，阴冷的看着他“你想背叛自己的承诺吗？”

顾决明面不改色“我要是想，就不会对你如此纵容，你也不会现在还有力气在我面前嚣张”

章忱松开他，拿过他手中的帕子，给他擦拭额头上的血迹，看手指的力度，就知道用了些力气“不管什么结果，你都得陪我一起，哪怕是下地狱！”

顾决明垂着眉眼，直到他离开都没在看他，只有越发苍白的脸昭示着他承受了什么。

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看着地上肮脏的手帕，弯腰捡起来，仔细的叠好放进胸前。

…………

“你就是我小叔叔带回来的那个男宠？”

周昇礼早上跟辰时训练完，就看见陈祈冷不丁的跑过来。

后面跟着的仆人听见这话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男宠？应该算是吧”周昇礼蹲下身子，与他平视，笑着看着他。

“我叫你男宠，你不生气吗？”陈祈眨了眨眼，他怎么跟他想象中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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