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敏成功越狱的消息，莫佐高兴得多扒了几口饭。

坐在他对面的樊盛孜小口抿饭，看着不太喜欢今天的餐点，眼神却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莫佐。

“你很高兴？”樊盛孜总在看人方面很有经验。

莫佐急切地吞下口中的饭菜，装作一脸淡然道：“没……”

“是嘛？”樊盛孜挑眉，喝了一口汤。

“听说，昨天余敏被苍山的人教训，是你第一个察觉出来的。”虽是问句，但这种小事，怎么能瞒得过监狱老大的眼睛。

“是的……”莫佐迟疑地点点头。

在余敏说出他的打算之前，莫佐就知道，如果真的成功后，自己这个从旁协助者必定处境尴尬，受到多方的质疑与调查。但他仍然决定一帮到底，不仅因为他同情余敏的处境，还因为他羡慕余敏还有家人可以依恋。尽管艰难，母亲仍坚持给他脱罪。

而自己……莫佐看向樊盛孜，浓浓的仇恨堆满眼底，一个眨眼，又被他轻描淡写地遮去。

“你们两个，不是决裂了吗？”樊盛孜放下勺子，将餐盘推到另一边，手臂压着桌子，身体靠前跟莫佐面对面。

莫佐紧张到冷汗直冒，手里的勺子捏得一紧再紧。他强烈地感受到樊盛孜气势的压迫，冰冷而沉重，令人惊恐，令人逃离。

狠狠闭上眼，莫佐选择正视问题，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好像被看得内裤都不剩：“对不起！”

樊盛孜挺意外他的实诚，以为莫佐会说点小谎骗骗他，或者干脆死不认帐，却没想到认错得这么快，这么认真，还怪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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