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络不是个喜欢委屈自己的人，这会儿他都已经被眼前的人给挑起了兴致，当然不可能就这样忍着，但柳知行的样子，却总让他有种自己就这样顺了这人的意，太过便宜对方了的感觉。

……简直就跟个闹别扭的小孩儿似的。

他还是第一次生出这样的情绪来。

攀在柳知行背上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封络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抿了下嘴唇，用带着点不甘心的语气出了声：“……你有润滑吗？”

“上次没用润滑，”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没好好扩张，很疼。”

“但后来也舒服了，”许是怀里的人闹脾气一般的举动让柳知行感到很是有趣，他不由地低声笑了起来，“不是吗？”

……这点还真没办法否认。

这个人天生的资本足够好，不管怎么弄都舒服得要命，再加上对方在做爱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与平日的温和与斯文不同的放纵与侵略性，更是能够产生双倍的刺激。

但封络就是有点不乐意顺着柳知行的话去说。

“……没其他人做的时候舒服。”停顿了太久之后给出的回答没有多少可信度，却足以挑起人心中的攀比与求胜欲。

柳知行轻轻地叹了口气，隔着布料贴在封络腰上的手在某个地方轻按了一下，一阵难以描述的酥麻立时升腾起来，让封络的身体一阵发软，险些连缠着对方的双腿都滑落下来。

“请让我先确认一下，”接住封络略微下滑的身体，柳知行含住他的嘴唇吮吻了一下，“刚刚这是在赌气，”他问，“……还是另一种让我更狠地干你的勾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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