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昔日

配对：Clark/Bruce

分级：NC-17

弃权声明：他们并不属于我，他们属于DC公司，以及一切爱他们的人。

简介：当那一次大战之后，即使超人已经复活得活蹦乱跳，Bruce依然时常回想起有些昔日的伤痛。

【壹.】

蝙蝠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握住了他的心脏。

不，不是个比喻。是字面意义上的握住。那左胸腔之中，被肋骨保护着的地方，那枚小小的踊跃着跳动的器官被温柔的握住。他理应感到疼痛，疼痛应该已经袭击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他的脚趾理应因为这无法忍受的蜷缩起来，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应该跪在地上了。

可他没有，他绷紧了身体，面无表情的站着，就像一座漆黑的无机质的雕像。

那只手穿透了他的胸膛，那些灵活的手指轻易的分开了柔软的血肉，绕过了脆弱的骨骼，缠绕着血管，握住了他的心脏。超人站在他的面前，湛蓝的眼睛里面透着红光，他的面容轮廓俊朗，一丝一毫都完美无缺，随便用什么角度记录下来都可以直接挂到教堂顶端的彩绘玻璃上。

血流了满地。

心脏的跳动声震耳欲聋，Bruce不能相信这块顽固的肌肉平时就是这样聒噪的。血液冲上头顶，Bruce试图张大嘴，他分不清是氧气不足还是身体缺血，眼前变得模糊不清，双耳则在不断的耳鸣，全身的感觉器官都失去了效果，除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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