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三日，晴。诅咒解除了。□□□到底是什么人？准备问他的时候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不管了啦！

肖凡把那页纸看了又看，没能发现更多的信息。那个女讲师苏醒时似乎失去了被附身的记忆，只能模糊地想起自己在学院的长廊里望见了一副古怪的画。等他第二天找到白馨描述的地点，却正赶上几个校工在拆墙上的油画，看样子是要运到别处去了。

“……所以这件事算完了没？”

他躲在厕所的隔间，例行向苏柒柒汇报情况，“东西都不在学校了，随它去也没关系吧？”

“惹，看在霉霉这回的积极性还不错的份上，本可儿就不为难你了噜。”爱挑刺的地缚灵罕见地对他网开一面，在空中晃了一会儿，要消失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前两个事件只是入门级别的简单，接下来可没那么容易惹，霉霉善自珍重叭！”

……入门级都够他喝一壶了，再难一点岂不是要人命啊！

肖凡一脸怨念地迈出了旧校舍的大门，一阵寒风吹得整个人抖了两抖，连打了几声喷嚏。

今年的冬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阮奚辰抱着成册的书籍，从他身后走来。

“要回去了么。”

“不……这天也太特么冷了……”肖凡吸了吸鼻子，双手拢紧了外套，“我得去趟澡堂先，明天见吧。”

未料对方竟拦住了他，语气略带着强硬：“一起去。”

“呃……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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