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安索性自己把另一只美瞳也摘了，一双金黄的瞳仁直勾勾地盯着张涯。

张涯脑海里的许多片段瞬间被串到了一起，被甄金下药的那晚他隐约记得的3P画面，向来乖巧的小黑每回见到周泽安都狂吠不止，搬过来之后也从来不亲近周泽安……

“你……你不是人？”张涯试探地问道，心里已然有了肯定的答案，只是对周泽安会怎么回答充满了忐忑。他希望向来宠溺自己的恋人还是能像平日里那样好言好语地哄逗他，让他能够更坦然地接受目前的状况；他希望他们的关系不会被周泽安的身份所影响，更不要像他看过的狗血小说那样因为发现对方真实身份而被迫分手。

在一起之后都没有再窥探过张涯内心声音的周泽安，突然意识到在这种时候使用能力的必要性。张涯内心杂乱的想法传达周泽安脑海里，让他猛然松了口气。从张涯身体出现变化的那一刻起他就隐约意识到，身份大概是瞒不住了。但他却没料到，张涯在意的重点并不是他是不是人，而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对，我不是人。”周泽安坦然地点点头，也干脆跟张涯一起坐在了地上，将妖怪，妖联和人类社会的事情言简意赅地叙述了一遍。又解释了张涯身体变化的原因是季小萌给他喂了蛇草。

“你，郎总监，秘书姐姐，还有季小萌都是妖怪？”张涯问。

“嗯。”

“你是一条有两根唧唧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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