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周维所知道的只有一：李涛去他有钱姑姑家生活去了，也不知道他姑姑是住在哪个省。二：李涛在学校请了长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三：李涛换了号码，完全联系不上。

看见熟悉的背影出现在办公室里，周维先是眼睛一亮，再是紧张。头发好像变长了，从后面看都看不到耳朵了。

“涛！”他喊了一声，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看向门口，见是学生叫学生便又低头做事。

李涛对老师说了什么，再走到周维面前。

周维还是跟之前一个样，只是黑眼圈重了不少。天气干燥也没有好好抹点唇膏，嘴角都干裂了。

李涛刚才在老师的办公桌上看见月考的成绩单，现在也没得聊，便问：“周维，最近月考怎么样？”

周维忍不住伸手想摸他脸，最后手掌落在李涛的肩上。

周维说：“你看起来瘦了很多。”

李涛笑说：“又不是好几年没见，干嘛这副表情。”

“我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不想回来了。”

两人到走廊处。

李涛说：“没有，我不是住我姑家吗？她家挺远的，我又不想转学就花了些时间。然后我在学校附近租了公寓。”

“是嘛……那你姑对你好吗？”

“她很忙，家里都是我一个人，不好也不坏吧。”

周维知道李母去世的事给李涛的打击肯定到现在也没有降低多少。

他说：“你怎么换号码了？”

李涛说：“手机丢了，卡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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