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转变

他就像以往每一次治疗一样，坐在对面喝着冷饮，轻轻扭动着自己的脚趾，我能看到他脚趾缝里的黑泥，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记得陈铭豪说过，他花了两年才学会自愿吃脚垢，但我认为，即便现在去除我身上的所有束缚，我也不会排斥为他清理脚垢，毕竟它让我脱离了折磨的惩罚室，而且它的味道对我来说一点也不是问题。

他的双脚慢慢下降，落在我的脸上，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我的舌头，来回轻轻摩擦。我感觉它脚上的粘稠脚泥沾染了我的舌头，他的另一只脚则是深入了我的口腔，一次又一次用大拇指插入我的嘴巴，仿佛是使用飞机杯一样，清洗他臭烘烘的大拇指。

很奇怪...

真的很奇怪...

被美团小哥这样使用，我心里不仅没有生气，仿佛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让我有点想哭，但又不是悲伤的苦，仿佛是在度过苦难的那种快乐一样。

我生起一股主动帮他舔舐每一个脚趾缝的冲动，但我意识到我的舌头正被固定住，今天张翼祥对我很宽待，我只需要进行舌头按摩的治疗。

当999号高兴地用脚趾玩弄着我舌头，清理他的脚趾缝时，我心里居然也涌起了一股开心地感觉，我知道，我也许已经快要开始成为张翼祥嘴里完美的足部水疗机器了。那天，我一共服务了10个患者，进行了舌头按摩，其中也包括了987号，比我小两三岁的足球小哥，他的脚刚刚结束训练，又湿又臭，但对我来说一点也讨厌不起来，反而是充满了熟悉的感觉，甚至有些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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