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哪天他摘下滤镜反悔了，就当是多捡了只猫，养好又送回去了。

-----正文-----

裴陵拿着林冉的手机，当着她面用茕然的账号回关了自己，之后犹觉得不解气，又翻出关注列表，把自己塞进了特别关注分组。

林冉不置可否地看他操作，并且被这小朋友赌气式的操作新奇到了，忍俊不禁地表示：“你一个会被微博反僵尸误杀的直男账号，有什么好特别关注的啊？”

裴陵：“哪天我去曝光茕然……你至少能第一时间看到。”

他中途自动消音了几个字，但消了个此时无声胜有声。林冉警告意味地瞪了他一眼，拿回手机主动给他改了个备注：P0小朋友。她对这称号颇为满意，正打算把微信备注也同步一下，结果点开裴陵的对话框，就看见了一整页的撤回记录。

“哇哦？”她往回翻了翻上下文和消息日期，“你发了什么啊？”

“不重要了。”

“这好像是你姐回去那天，你……”

裴陵倏地抽走她的手机往旁边一扣，强行掰回她的视线和注意力：“所以你要陪我浪费时间吗？”

“……你也知道是浪费时间了，非跟我耗什么呢？”

“你有更喜欢的人吗？”

“没有。”

“那为什么我不行？”

这个鼻息相闻的距离不太安全，再讨论下去只怕又要发生肢体冲突，林冉当机立断地拍开他的手臂坐了起来。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没画下去吗？再画就过界了——如果那就是一个纯虚构纸片人当然没什么关系，但我画的时候，肖想的可是你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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