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手记：老实讲我一直觉得你们会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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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害人精！我再不喝酒了！

今天早上我是在程雁行床上起的，他给我煮了粥，还帮我请了假。

他端着粥，站在床头慢慢地问我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讲道理，他的样子真的很像在讲“大郎，吃药了。”

我寻思我昨天晚上应该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我就摇摇头，问他昨天我是不是打他了。

他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啊，我都喝断片了。

我把你打了一顿。

……我就亲了你一口，至于吗？

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我可能会死在这里。我挠挠头，诚诚恳恳地向他道歉。然后就听见他说，我喜欢你。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程雁行掉眼泪，上次是在电话里，不算看见。还有一次，就是我替他扛下大院儿里那帮兔崽子的酒瓶的时候。

程雁行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你再亲我一口好不好？就亲一口。

亲一口又不少块肉，就是有点儿考验肺活量。程雁行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练过？

我脱口而出这个疑问，程雁行沉沉地笑了起来，面对喜欢的人，这不是基础技能吗？

有回应的喜欢，真是太好了。程雁行讲，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当个同性恋，也不赖。

或者说，我喜欢的人只是恰好和我一个性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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