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猪。

-----正文-----

次日，温淼醒来扫荡完包子，洗漱完继续睡觉。一连几日都是如此，除了必要的交流很少说话。不过他一直都让司空翦帮他换药包扎，就算后来腿可以自己动手，也懒得动了，懒惯了。但他确实觉得这个人，或多或少有一点点胆大包天。只是话说回来，摸你下纹身怎么了，碰你一下胳膊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其实习惯了就无感了，反而感觉是多心了。

他好好地养伤，寻思：知府不宜久留，恢复个七八分，走路利索了，赶紧走。

第七日晚，司空翦给他检查伤口。现在除了切伤和脖颈，其它地方已不需打布条，温淼便道：“这几日多谢你照顾，来日必当为报。”

司空翦抬头：“你现在真的走不了，城门守卫极严，搜身有新伤之人。”

“都这么多日了，不是搜城都搜了好几波了？”

“是啊，但我真的没骗你。就再两三日。他们就快放弃了，那时候再走。”

温淼考虑一下。

“城门的守卫一松，我就和你说。给你准备盘缠马匹。”

“好吧……麻烦你了，日后加倍奉还。”

“还说这样的话……”司空翦垂头收拾布条。总会又到出山谷的那一天，他都没必要撒谎留人。只是这一回，之前山谷里平平淡淡，他六个月都没忘掉，现在……他想找个角落为自己流会儿泪。

温淼看着，忽然感觉像在看一只忠诚老实又即将被抛弃的狗子在暗自神伤。少年时在山里，他还真的养过一条看门的土狗，小黄，特别忠，师父还说过他和这只狗是师兄弟。后来他要走了，那一刻，一道最深的印象就是这只狗——不会再等到任何人回来了，他或者师父。“司空，这回回去，我应该不会再出来做事了，往后只做淳爷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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