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涡。

-----正文-----

五日后，寒雪帮左法使林燕至扬州，她除了做事专管寒雪帮内部事务、名册，与唐鹤因敬王的关系算有私交。唐鹤先与林姐商量了张萌，请教意见。

“军师改战‘情场’了？”林燕听罢便一直笑。

“？……”唐鹤好笑，“我到还想，可惜姑娘瞧不上。张萌有几分机敏，只是未雕琢。叫她去跟着兄长做事，透露我们机要，那便是极大的便利了。”

“你这是个赌，并且还不能期待。得看萧速的耐心和手段，张萌其人。”

“无须赌资，又可以期待，何乐而不为？到底怎样才能最快攫走姑娘的心……”

“哈哈，想必也该写个《三十六计》。军师还没读过。”

“所以保险起见，也想请教你嘛，说说。”

“嗯……装可怜？”

“哦？那萧速还真比我在行，呵呵。”

“你确定他在行？”

“…难道不是？”

萧速每日下午抽一个时辰陪张萌在城中溜达。他寻思忙完南巡后，立刻用张淳之妹向张淳暗中索回“火龙柱图纸”——虽然已经有人暗中去搜查，但这样无疑最快捷。他以前跑镖江南早就结识张淳——不算朋友，他和谁都只讲合作。他知其人重情讲义守信，料其必不会舍弃亲妹，是个靠谱的合作者。但他能感到唐鹤得了张萌和捡到了块宝似的，未必肯这么简单地放过。唐鹤这段时间一直在知府休养身体，除了因为寒毒穿得多，早看不出几天前的任何影响，每晚除了迎驾，最关心的就是张萌玩得怎样——以至于他快把这事儿当得和迎驾一样重要了。对方一听他说“张萌很开心”，便似乎更开心——他不敢告诉这看起来多不正常。而每次他想问一下寒毒，稍微关心一下身体，对方便一脸不耐烦，甚至要生气——以往从来不至于此，他便知道无论何人，遭这样的事，多少还是有一些影响，可是不知再如何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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