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上了一双冰蓝色的眼睛。

人狼警告

-----正文-----

身体内部正在药力作用下逐渐修复，柯诺将军奄奄一息地浮在水面，他像是一根腐朽的烂木头体内被钻得千疮百孔，无力破败的身体被海豚拱来拱去，却抬不起手把它赶走。

有那么一瞬间，柯诺将军觉得，自己干脆死了算了。

他知道自己以后还要经历无数次类似的折磨，被强奸，被迫产卵，生下那些畜生的孩子，在军舰里意气风发地指挥舰队战斗的时光远到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而此生他只能做一个供那些人取乐的玩具，或者说一个用来繁育动物的容器。

恍然间他仿佛听见了什么碎裂的声音，它并不刺耳也不强烈，如同嚼饼干时发出的咔嚓脆响，一整片被人放入口中在臼齿的研磨下寸寸碎裂，混合着唾液变成一滩粘稠的物体。

他知道，那是他的傲骨与尊严，在一次次的践踏与蹂躏中，被磋磨殆尽，剩下的只是一个懦弱麻木的灵魂，犹如一摊浆糊，混沌又肮脏。

可就是这样的灵魂，也迫切地渴望着重回清净，渴望着死亡的洗礼，把身上沾满的污秽冲洗一清。

脚踝的镣铐解开了，他保持着面朝下的姿势，吐干净了肺部所有的气体，身体缓缓下沉，主动通过鼻腔把水吸入肺中。

没等他沉两秒，那恼人的海豚就不停地把他往上顶，它似乎是想要救助溺水的交配对象，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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