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演出的我多敬业

-----正文-----

许悠都被气蒙了，愣愣地站了一会儿，问祁昭然：“他真这么说的？”

听声音好像还有点委屈，祁昭然心想完蛋了，这下玩脱了。他略一思忖，还是选择果断认错，至少许悠气炸了之后找麻烦的是他不是许斯年。挑拨人家父子关系，还泼脏水泼到长辈头上，祁昭然但凡还想好好活着就不敢这么干。

他谨慎地退了两步，和许悠拉开一点距离：“没有，我编的。”

“？”许悠用“你在说什么玩意儿”的表情看着他。

祁昭然讪讪道：“爸没那么说，是我吓唬你的。他只说……”

“说什么？”

“只说了你掏过鸟蛋拉过电闸，打过架也受过伤，都是你小时候干的，还挺有意思的。”祁昭然一边注意许悠的脸色，一边慢慢把许斯年给他讲过的事情差不多又说了一遍。

反正话也不是出自他的口，这不算挑拨也不算泼脏水嘛。

许悠这下倒是容易接受多了，应该是许斯年没少把他的破事往外叨叨的缘故。他一下一下地瞟祁昭然：“那你早就知道我是个什么人了，你还天天说我‘乖’夸我‘懂事’，祁昭然，你是什么心态啊？”

不发火就是好事情，祁昭然也不在意许悠话里的嘲讽，回道：“那不是有人要装乖孩子吗？我是配合演出，多敬业。”

他俩有来有回地说了半天，早就忘了周围还站着人。方与可忍不住打断：“那个，哥，你们到底……还吵不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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