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鱼飞了

-----正文-----

陈渊说让方小海跟着，方小海就开始日日与我们一同行动了。

曹暖见陈渊接纳了方小海，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由于我私下与方小海有着协议，一路上难免眉来眼去，或是在陈渊处理事情或与人攀谈时，两人不经意站在一起嘀嘀咕咕说点话，这一来一往我俩不自觉生出一种你是我的知己的感觉。

我才发现方小海不若面上看到的那般蠢笨，小肚子里也是一肚子黑水，尤其说到曹夫人发现他存在，就老是处处刁难他，他便偷偷化身为狐狸，时不时给曹夫人找点小麻烦，像是在她的饭食里加点巴豆，让曹夫人腹泻几天，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干净，责罚了那个厨子，而那个厨子上回故意苛扣方小海的吃食。

真是一箭双鵰，听得我笑到肚子痛，也交换点意见给他，告诉他还可以怎样使坏，听得他双眼发亮，恨不得赶紧回去实践。

这知音感简直得了。

陆续几天，我也从方小海口中得知，曹暖因为陈渊这几天的沉默，开始放缓了心，生出“皇子也不过如此”的感觉，常常在方小海面前嘲讽陈渊空有架子，又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皇家子嗣。当然这种错觉也部分归功于我传递给方小海的假消息，得意得让我鹿尾巴都朝天了。

某天，陈渊眼神深沉的看着我。

“殿下？”我被看得全身发毛，怕下一刻被拖去床上就地正法，隔天就不用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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