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不是憋得住话的人，走出没几步，她就再次对着苏锦雯劈头盖脸数落起来：“我是缺了你的吃还是缺了你的穿，需要你去做那种事情？”

“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咋这幺不知道自爱？”

“你老实告诉我，你的第一次是跟了谁？给了你多少钱？”

苏母突然停下来，一把握住苏锦雯的手腕，神色严肃问道。

那紧致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在乎钱多一点，还是在乎女儿的处子之身稀里糊涂丢掉多一点。

苏锦雯的两边脸此刻已经高肿，她本想扯出一个冷冷的笑，结果一做微表情就有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只好作罢。

苏锦雯用一双黑沉沉的眼定定地看着苏母，直看到苏母心里发毛，嘀咕“这孩子是不是撞鬼了”，苏锦雯才一字一字问：“是谁告诉你我不自爱？是谁说我随便和别人睡觉了？”

“是……”苏母张嘴要答，苏锦雯打断了她，“你都不问问我这个女儿，听听别人的话就当真。我是你生的还是路边捡的？或者，你从来都觉得我是一个可以为了钱出卖肉体的女孩？”

苏母想说“我当然没有这幺想”，可是话还没出口。苏锦雯已经轻飘飘扔下一句“你开心就好”，大步朝前走了。

苏母还是头一次被苏锦雯这样当面顶撞。

气得胸口起起伏伏，愣在原地半天，猛的一拍大腿：“这个逆女啊！”

从前的苏锦雯，鹌鹑一样的性子，被打被骂也只会低着头垂着肩。几时这样叛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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