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肉在彩蛋

-----正文-----

（1）

小厮捧着茶上了二楼。

今儿楼上来的是位不得了的主，他大字不识几个，也不认得为官做宰的，只听了老板的吩咐千万要小心伺候着。

见着那身碧绿的军装，他头也没敢抬，这个时代，凡是沾上半个官字的都不好惹。

他将手中的茶放下，又摆了各色瓜果茶点一份，都是雁回楼的特色。

雁回楼，老板说取自“雁字回时，月满西楼”，他不懂，但听着怪好听。

“爷，您用茶，今年的新货，西湖龙井。”

张起灵头也没抬，他伸手，小厮看到了他大指姆上的玉扳指，两根手指也生的奇长，小厮觉得这不是一双养在深宅里的手。

那只手停在半空中，小厮这才意识到是等着他递过去呢，他忙弯了腰，捧着茶递到张起灵手上。

张起灵接过来，他掀了茶碗盖子，带着玉扳指的手探到茶水边缘，又从茶碗上滑过，他问：“谁泡的茶？”

小厮答的恭敬：“是楼里的伙计，叫如春的。”

张起灵将茶放回桌上。

他没饮，转头对身旁的副官道：“抓起来。”

小厮大失惊色，他们的命微贱，拉到大街上统共卖不上十个铜板，他一害怕就要跪下，一旁的副官扶着他：“不关你的事。”

小厮千恩万谢，他们的命就这些人一句话的事。

戏台上的戏正到高潮处，楼下一片喝彩之声，张起灵的心思不在上面，他的余光放到楼下的一个小插曲上，楼下的小厮也惹到了一位客人，被偏头挨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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