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讲集合。”黄昏话音刚落，季拂晓就接着他的话板着脸说

“集合一般出现在试卷的第一题或者第二题，是明显的送分题。我们数学老师都是这么说的。”

黄昏笑了笑，“确实是送分题，但是也会是丢分题，如果你不细心的话。”

可能是因为黄昏的声音特别对她胃口把，她居然能够听懂数学，尽管是送分题，她还是觉得很开心。

“好，你现在自己看看笔记本，有什么你看不懂的可以问我。”

黄昏指了一下放在季拂晓前面的笔记，示意她去看。

季拂晓翻起来看第一页，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够看得懂，兴奋之余还有一点小小的自豪。

不过，很快她就感受到了熟悉的挫败感。

黄昏也觉察到了季拂晓心情突然的转化，把头靠近季拂晓。

“哪里看不懂吗？”

“这里。”季拂晓说完要抬头看黄昏，发现黄昏和自己的距离只有两三公分。

季拂晓不敢呼吸，好像自己的大脑突然停止了运转。耳朵里虽然在听着黄昏说话，但又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就一直看着他，直到黄昏把题目讲完了。

抬起头问她：“会了吗？”季拂晓才猛地回神，机械地点了点头。

黄昏看见他这般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肯定她没有在认真的听他分析。

“那你重新再给我解释一下这道题。”

“什么？”季拂晓，这下彻底蒙了，都怪自己刚刚脑子没有反应过来就点头。这不是找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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