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地方,一样的环境,之前不是幻觉,江晚想。
他等傅安柏了,可傅安柏没有找他,所以不算他不守信用,他实在缺钱,江晚又想。可当被放在床上,对上傅安柏的目光,他还是怯了。
傅安柏远没有表现出来的温柔,他对谁都一个样儿,叫乖叫宝贝,当众说出那么难听的话,转脸就让别人滚,那一夜他好不容易转换过的思维又轴住了,也许傅安柏真的做过特别过分的事儿。
可……
也确实给他钱了,他还记得那信封的手感,里面的红票好像数不完,于是他没有再说什么放过我之类的话。
“来这儿干嘛?”
傅安柏又问了一遍,哈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江晚为什么来,大概再有一会儿就会有人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这条小狗的行踪,他随意的拉过椅子坐在里面,点了根烟,隔着烟雾看床上。
小狗哆嗦着嘴唇,一会儿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缺钱。
“已经一个月多了,您,您没找我,我就……这个地方……”江晚抿唇,“我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傅安柏问。
以为把你忘了,以为耍你玩,傅安柏想着,听到江晚哼了句什么,他微微拧眉,“什么?”
江晚才大声了点儿,坐在床头,“以为做梦……我,我一直想联系您,但我不知道……就觉得是做梦……”
哎呦,这可怜的小狗,傅安柏清了下嗓子,将烟掐灭,他从椅子上起来坐到床边,“那在梦里被我干,是不是属春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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